透半边天。
肥子也没有再找我们的麻烦,我们也就当没看见。
“恩,就是那个大川,草,现在摇身一变,从一个流氓子变成老板了,你说,这跟谁说理去?”马军叹道,接着说:“人家点名让你去,你说,去不去?”
我挠了挠鼻子,笑道:“他让我去我就去啊,草,那我岂不是太不值钱了?”
“嘿嘿,你不郊县一把么,人家给了面子,你还是去看看吧。”
“行吧,开业那天,我去扫一眼。”
……
郊县下面,某个村子。
一幢洋楼的院子里,摆放着一张摇椅,一个青年躺在上面,扣着脚趾,对着阳光,扯着上面的死皮,很是埋汰,不时,还将满是脚气的手,拿到鼻子上,问了又问。
“草,你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儿,那玩意儿能抠出来钱啊?”一个中年,端着复古的茶杯,站在门口,呵斥了一声。
“我说老朱,你能不能不每次看见我就吼我,我上个月往家拿的还少了啊?”朱小屁转头看了一眼中年,顿时不满了:“这个家,没有我,可咋整。”
那惆怅的样子,看在中年眼里,差点让他暴走:“别人家的孩子,都知道出去挣钱,就你,成天在家扣脚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