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么?”
“为啥啊?”
“老薛胸襟是宽阔,但也架不住周边人天天在你面前念叨啊,这玩意儿,还是一群人,一群认识多年的老友,再牵扯上巨大的利益,你说,他俩还能在一张桌上喝酒啊。”
马军说完,又坐了回去,点上一支烟:“这事儿有点复杂,朱小屁,具体是谁请来的,咱们也不敢说死,蓝云有这可能,其他被挤黄了夜场的老板,也有可能,但目前看来,蓝云嫌疑最大。”
“恩,这傻逼明显就是专门干这种坑蒙拐骗的,要是龙哥在就好了,我真想知道,他说的,下次朱小屁再来,他真的会把他推江里去啊?”李琦坐在椅子上,咧着嘴说道。
“呵呵,你龙哥,玩儿心思,都能和老薛掰扯掰扯了,你就别跟着想了。”马军一笑,直接拿起了对讲器:“耗子耗子……”
十二点左右,几乎躺在地上快要睡着的朱小屁,被寒风吹醒,这还是正月,重庆的天气虽然说没有东北冷,但也只有几度的温度,他就这样穿着运动裤,斜靠在台阶上,就这样睡着了,连看了一夜的迎宾都特么服了。
“哎呀,我草,我真佩服我自己。”牲口一般的朱小屁,看了看手腕上十几块钱,在地摊上买来的电子手表,捂着肚子,缓缓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