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不过分,你大哥都会帮你。”庆哥看了一眼坐在原地,手足无措的耗子,笑咪咪地说道。
“庆哥,我太崇拜你了,你咋知道我有事相求啊?”
“你这又是送礼,又是不安的,不是求人还是干啥啊?”庆哥再次说道:“你们聊,我和猪王出去透透风。”
“哎呀坐下吧,啥事儿我还能瞒着你们啊,”我笑了笑,拉住了两人,冲耗子说道:“你说你的。”
“那我真说了哈,我那兄弟,就是王可,上次跟我去大成县办事儿的兄弟,他们的修理厂,垮杆了,我这就来问问,咱还需不需要人。”说完,他一直盯着我,有些紧张,生怕我拒绝似的。
“啊,就他啊,我记得啊。”我挠了挠鼻子:“他会啥啊?”
“他会功夫。”
“啥玩意儿?”我愣了愣,再次问道:“功夫?”他这个答案,顿时让猪王和庆哥同样蒙圈。
“真的。”见我们不相信,他急了:“他真会功夫,他的祖上,是巴渝这边的武学宗师,还曾是袍哥会的客座长老,他家的袍哥短打,可是出名得很呐。”
“别看他自己上次没动手,你是他家里有规矩,不能再外面用功夫伤人,我叫他去,就是给自己一个保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