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子,也就是说,他的右手接好以后,只能是个表象,没有任何的力气,就连把着方向盘,只有左手用力的。
治好好,医生说了,他的手掌的握力,已经成了虚设,顶多和婴儿相比。
另外一枪,则是打在了他的大腿根部,好在是大腿的外侧,只是削去了一层皮肉而已,如果他的弟弟被打伤了,估计,他小子绝对会发疯,最简单的,就是报复了。
经过两次手术,他手臂和大腿里面的铁砂,总算是被清理了出来,但这些铁砂,不知道是多少年没用了,即便是做了清创处理,中枪的地方,好了过后,这里都是漆黑一片,就好像那种青色的胎记一样,一辈子也磨灭不了了。
他身边的朋友,没有多少,一般的朋友,听说他出事儿了,根本就没来看望,还能说上话,喝点小酒的朋友,则是拿着地收集编辑了一个恭祝早日康复的短信,而一直陪在他身边的,则是当天晚上也在一起嗨的跳跳。
当所有人远离他的时候,唯独跳跳,还在他身边,为他办理住院手续,上下拿药啥的。
他醒来后,当时值守的警员,就通知了刑侦队,而刑侦队当晚就过来问话了。
只不过,沉浸在悲伤和愤怒的蓝云,一心想着报仇,根本就没心思思考队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