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不大,脑皮被磕伤,血流得有点多,送到我们这里的时候已经昏厥了,现在正在手术,耐心等待吧。”
我听完,顿时连忙道谢,不用我说,马军就下楼去办手续。
枯等,是最难熬的事情。
一个多小时后,手术室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,而被注入麻药,还不甚清醒的宇珊,脑袋绑着纱布,被一个固定的圆弧套着,眼睛一时眯着,一时睁开一条小缝。
“老婆,你没事儿吧,能听见我说话么?”我上前抓着她的小手,嘴里云无论次。
自从菲菲为我遭罪之后,我发誓,绝对不让她们受伤了。
但现在,看来,我他妈又食言了。
“先生,你等会儿,病人还需要在icu观察一下午。”护士将我推开,推着宇珊进了重症监护室。
“给我查!”等着宇珊进入监护室后,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。
不到一个小时,中午时分,棒棒和耗子,跑了回来,而他们调查出来的情况,很全面。
第一,宇珊是在肥子的店里拿货。
第二,肥子最近和孙胖子正在闹矛盾。
第三,宇珊去拿货,只是殃及鱼池,被人推了一把,脑袋磕在了音响的一个角上。
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