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,拽出手机,扫了一眼四个九的尾号,一秒钟不到便接起。
“大哥。”
“恩……好的。”几秒钟过后,青皮放下电话,狠狠地盯了我们几人一眼,转身一挥手:“我们走。”
茫然中,不安中,这群青皮离开了。
“草,就这点胆儿啊。”棒棒放下抓着的烟灰缸,撇嘴骂道。
“别比比,老薛在下面呢。”我插了一句,对他吩咐道:“去把老许给整出来。”
“砰!”棒棒一脚踹开卧室房门,冲进去,一把薅着正在换衣服的许伟的脖子,嘴里一边叫骂一边往外面啦:“草,你有叫人的能力,咋就没挨揍的魄力呢?”
“唰!”
许伟被棒棒一圈敲击在后腰,哗啦间直接半跪在地上,不大的客厅,只剩下我们四人,空荡荡的,除了一群鞋印证明来过其他人之外,许伟的心,几乎凉到了谷底。
“许厂长,咱们现在能坐下来,好好谈谈了?”我斜坐在沙发上,瞥眼扫了一眼,淡定地抽着烟。
“你就是张海龙?”他的肩膀,被棒棒死死地压着,咬着牙齿,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,卧室内的放么,虚开着,一个女人,眼泪婆娑,眼神惊恐望着外面,右手捂着小嘴,一手捂着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