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凭啥听你的啊?”郑也坐在后座,任凭老薛怎么说,他都不为所动。
两个人,都是自己县城的大哥,老薛年纪还要大上十几岁,但此时说话的语气,很是客气。
“郑也,咱俩虽然没见过,但都听过对方的名儿,我今天来找你,不是求你,而是觉得,咱们到了一个年纪,有些东西,不去争,最好。”想了想,老薛再次说道:“他们那伙人,你要是见到了,就不会现在这种想法了,二十来岁的大哥,身价过亿,甩几千万硬是在郊县,生生立起个莞式服务的娱乐会所,这其中的关键,你想不明白?”
说完,老薛也不管郑也的脸色变化,推开车门下了车。
视角回到公寓楼上。
此时的许伟,已经坐在了餐桌的椅子上,全身很是疲惫,他在等,等自己的援兵到来。
果不其然,两分钟后,几十个带着白手套的青皮,敲开房门,走了进来。
“草,你们可算来了。”众人一进来,许伟仿佛看到了救星般,指着沙发上的我们吼道:“把这几个虾子,带走。”
“草,!”四个人,瞬间站起,我拧着眉毛骂道:“你他妈当你是东厂厂公啊,想抓谁就抓谁?”
“哗啦!”枪栓撸动,马军撩开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