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站起,冲着陈少河笑了笑:“少河,你这事儿,我帮不了,呵呵,你以后和马军,棒棒,该咋处还咋处。”
说完,我转身就走,哪怕他再三劝阻,我都义无反顾地下了楼。
我走后,陈少河,双眼通红地看着自己的二叔,像极了了一个孩子:“二叔,难道你不知道这个项目对我的重要性么?”
他揉了揉有些湿润的眼角,继续补充道:“我从国外回来,就没整过一件老爷子高兴的事儿,家里的人,不是说这就是说那,换做在任何一个人身上,谁都接受不了,老爷子叫我交朋友,行,我交了,八里道能算上号的,官二代,富二代,黑二代,老大哥,我拿着老爷子给的钱,全部认识了一遍,但这有啥用?”
他不停地拍着自己的手掌,痛心疾首的低吼:“到最后,他们不还是说我是个败家子么?分钱不挣,成天在家啃老,这不是我要的,不是我要的……二叔,你知道吗?”
陈少河痛哭地抱着自己的脑袋,将脑袋深深埋藏在双臂之中,嘴里不停地呢喃:“我就想做点事儿,做点能让老爷子高兴的事儿,可为什么,做点事儿,就那么难?”
“难,好难啊……”
一声声怀着不愿,不甘的低吼,在房间里来回飘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