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就住她哪儿。”顿了顿,他又加了一句:“等拿工资了,我再重新找个地方。”
我一听,内心就有点小意见了,抱着双手想了想说道:“这样,你还是去总部的宿舍住吧,那边有专门给保安的宿舍,你过去,我让他们给你单独整个房间,我去哪儿,你跟着也方便。”
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。
半个多小时后,我们来到了城区边缘的一个院子,院子外的马路修得笔直,两旁是高达的槐杨树,郁郁葱葱的,美不胜收。
院子挺大,有些像北京的老四合院,但又有几块菜地,又想东北的农家小院,可面积大得吓人,实在不好形容。
“张总,你可来了。”陈少河看见我下车,就连忙上前握着我的手,抓着我就往院子里走。
他撇了一眼王波,愣了愣,随即唤来一个大妈:“张妈,招呼那个哥们儿进去吃点早餐,我和张总谈点事情。”
“好的,少爷。”
少爷?
我他妈顿时就茫然了,心里好像猫在抓一样,进入新中国,两千年后了,还有少爷这个称呼?
“不了,我吃过了,我就在车里等。”王波时机地插了一句,随即坐上车,没再下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