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视,傲慢,似乎在诠释一个真理,加上身上那中式的对襟褂子,仿佛一个老太爷般。
在这里,你或许会很奇怪,为什么他这样的人,一个屠夫出身的流氓,全身上下会流露出这种气质。
“棒棒,你们带兄弟们,出去找个地儿,喝酒去吧。”马军朝着棒棒努努嘴,棒棒愣了愣,随即招呼着兄弟伙出门。
“喝酒,就在我这儿,呵呵,酒管够。”临出门前,他身边的一个中年,直接将小开拦了下来,笑呵呵地说了一句。
“啥意思?”我拧着眉毛,瞬间出声。
“没事儿,你们出去喝酒去吧。”众人呆愣,马军再次招呼了一声。
房门重重地关上,赵天虎再次说道:“你这兄弟,把我的人给蹦了,这么走,真不行!”
“呵呵。”我邪笑一声,斜靠在沙发上,双手在后脑勺摸了一把:“我来找你麻烦,你别把位置搞反了。”
“赵天虎,我是没你混得日子长,但我还是那句话,我想碰碰你,真不费劲!”
“浜!”
一个响指,他身后的一个中年面无表情地开口:“张海龙,年龄,23岁,两年前,还是广州某纺织厂打工仔,后被当地一个大哥发现,与此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