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的服务员大多是年纪不大,容貌姣好的女孩儿,有两个女孩儿的发髻乱了,耳环边带着鲜血。
一见自家服务员受伤,棒棒的语气难免就很冲。
“呵呵,棒棒,咋啦?是不是办过几次事儿?不知道自己地位了?”中年站起来,阴森森地看着他,道:“就是老炮在这里,我也是这个态度,你算个啥?恩?”
上前两步,他的手指几乎搓到棒棒的脸上。
态度异常嚣张。
棒棒双拳紧握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眼珠子瞪得溜圆,喘着粗气。
“咋地,你还要打我啊?”中年似乎没咋喝酒,思维特别清晰,但嘴里却满是酒气。
“呵呵,不敢!”思考三秒过后,棒棒硬邦邦地回道。
“那就对了。”四哥转身,看着自己带来的十几个朋友,大手一挥,相当豪迈地说:“今晚,咱不管其他,就是玩儿开心,哈哈,人,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,绝对漂亮。”
“四哥,能带走不?”一个猥琐的中年相当急切地问道。
四哥一把扔掉烟头,昂着脖子,道:“靠,八里道区,所有场子,哪个场子的妹子,老子带不走。”
旋即转身,指着棒棒,声音很大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