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我的意思呢,可以搞,毕竟现在找个门路比较难,而且我也打听了,这个价格绝对值,哪怕我们不自己做,转手一卖,那就是真金白银。”
我喝着茶水,漫不经心地表达着自己的一件。
李琦皱着眉头说:“龙哥,这玩意儿,挣钱是挣钱,可咱们也不熟啊,也没做过,没啥经验。”
“就是,我也觉得还是搞夜场合适,现金流,我们也懂行。”马军沉思着说道。
我愣了,没有想到他俩都不咋看好,我解释道:“是这样啊,你们看,我们呢,现在手上的人脉有了,贷点款作为公司的资金,没有问题,操作这个,没有经验不怕,我们可以学啊,再说了,军哥,你说的夜场,要搞多大的夜场?是野狼酒吧那样的,还是凯伦这样的?“
我顿了顿继续说道:“野狼酒吧那样的,我们能投资一个,但效益上,根本就满足不了我们的要求,凯伦这样的,呵呵,几千万,我们能整起么?”
我一说完,俩人顿时沉默。
“我们一共多少钱了?”
马军一问,我连忙拿出手机查询余额,随即说道:“总额上一百七十个,加上今天老张转的,整整两百个,如果整这个公司,我还能从美妆公司那边抽出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