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毛孔之中尽灰尘,皮肤有的地方成诡异的绿色,好像那种在地道挖煤十几年的工人,手臂粗壮,手掌上全是老茧。
男子身穿一套黑色运动服,一看就是地摊货,走起路来,宽大的裤腿迎风摇摆。
他进了门,王胜利便将眼神落在他的身上,打量了几下,皱着眉头:“哥们儿,来玩儿啊?”
中年环视一周,看了看王胜利屁股下的轮椅,感觉到他身上的怨气,淡淡地小声问:“就是你找我啊?”
王胜利瞬间激动了,差点站起来,双手扒着轮椅扶手,带着渴望:“你是老黑?”
男子拿出香烟,点上,看着他,轻微地点了点脑袋。
“来,咱们进屋说。”
一楼的楼梯间,被他整成了卧室,不大,但一应俱全。
进来之后,老黑顺手将门关了,接着在王胜利的招呼下,坐在了破旧的拆卸床上。
“知道我们这行规矩不?”老黑淡淡地抽着烟,不喜不悲。
王胜利忙到:“知道,知道”,接着,他便从身后一个老式的柜子,拿出十万块钱,似乎准备了很久,他将钞票拍在床上。
希冀地看着老黑,双手有些轻微地颤抖,从胸口摸出一张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