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军嘶吼着,咬牙切齿地看着离去的二哥众人,手上又不敢用力。
“龙哥,龙哥……”右边的李琦,同样双眼泛泪。
战斗中央,躺在地上口吐血沫的棒棒,带着血丝的眼珠子圆瞪瞪的,看着我,手指不停地在地上抓着,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吼声。
我想回答,但我感觉只要一动,小腹就钻心的疼,那种感觉,连带着神经,传到大脑中枢,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,不想说话,想睡觉。
“军……军哥……”嘴里呢喃着。
恍惚中,军哥那急躁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草泥马,还看啥呢,救护车呢,赶紧打电话啊,草泥马的!”
一个小时后,区医院急诊室里,我和棒棒被他们推了进来。
紧跟着,一个大夫走了过来,带着面罩,看了一眼我的伤口,翻了翻我的眼皮,整个担架已经被鲜血染红,他沉声说道:“病人失血过多,要立即止血,马上准备手术,护士,准备麻醉药。”
不到五分钟,我被推进了手术室。和我一起推进去的,还有天堂新一代领头羊棒棒。
手术室门外,马军一个人拿着电话,不停地拨打着。
李琦已经被护士带去坐简单的处理,有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