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刘春的离去,反而很早就知道,当时炮哥一宣布,就有内保打电话通知我。
刚才做作的表现,我相信,会经过老刘的嘴,传到炮哥的耳朵里。
直接一点,这是我无声的反击。
你照顾刘春面子,罚我两月工资,那我就有理由不上班。
刘春不走,我能做成内保经理?一山不容二虎,如若在一起,必有一伤。
他不走,谁听我的?
我的话语权会增加吗?
我那些兄弟,在哪儿安放?给我办事儿的江中文的野心,谁来成全?
我不是一个心机男孩儿,可社会的一步步,让我不得不思考人生,不得不走得小心翼翼,我得为我的人考虑,为的我团队考虑。
人吃人的社会,你不走,就得被超越,就得被踩死。
而我不想当后者,所以我要前进,我要披荆斩棘。
“草!养你们,还能干啥?”我烦躁地骂着比我大了不少的楼层经理,而他却不敢反驳。
跑到包房门口的时候,已经围了很多人,有公主,有客人,也有场子的内保和服务生。
场面很混乱,有打电话的,有看热闹的。
“都散开,龙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