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炮哥轻言细语的的敲打下,春哥将开了不到一年的小轿车,卖了。
在对我做出惩罚的同时,炮哥给刘春发了一跳短信,意思调离他的岗位,让他不再管理后勤,至于其他职位,炮哥没说,但每年分红按时还是给他到账。
接到这个信息的刘春,没有去抽,也没用召集小伟等人酩酊大醉一场,只是打了个电话。
某个偏僻的大排档,桌上摆着几瓶啤酒,生蚝,还有潮汕的许多美食,看起来,价格不低。
啤酒是百威,吃食是海鲜,这是以前刘春都不舍得请小伟吃的东西,因为他的钱,都用在抽上了。
刘春坐在凳子上,面色平静,摩挲着手腕上的黄花梨手串,眼珠子不时地瞥向街道。
“唔……嘟!”
一声凄厉的摩托声响传来,接着,一辆摩托载着两人,刷的一下停在大排档门口,下来两个烟圈青紫,深凹着眼珠子,脸色惨白惨白,没有一丝血色的小孩儿。
俩人来到桌前,有些拘谨地站在那儿。
其中一个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,挫着手掌:“春哥,找咱俩来,啥事儿啊?”
“坐吧。”春哥停止把玩儿手串儿,云淡风轻地招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