颍道:“陛下有所不知,我鲜卑族的传统,只要是无论传国玉玺在谁那里,只要传国玉玺在,无论是谁,便是当今的圣上。大司马当年从伪朝高欢的手中逃出,追随元宝炬,就是在效忠他身上的传国玉玺!”
宇文觉还是将信将疑:“若是这玉玺不在我身上,在我兄长宇文护的身上,你们便也是要效忠他了?”
“没错,见玉玺就是见皇帝,亘古不变的道理,这便是为何那么多人都要拼着性命也要抢到玉玺了!”高颍继续说道,对于不学无术的宇文觉来说,随便编造一些话语来糊弄,总还是可以的。
“可,可是我还是不信,谁人不知独孤信乃是忠义之人,把名节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,对大魏宗室忠贞不二,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屈尊降贵?”宇文觉此时面上已经稍显喜色,只是对于这么重大的事情,让他一下子接受,还是不容易的。
按照高颍的安排,此时便是伽罗登场演戏的时候。之间伽罗微微抬头,昨夜的红妆还没有卸下,伽罗脉脉含情地:“觉公子,你说的没错,颍哥哥说的也没错。以前效忠大魏宗室,是因为他们有玉玺,今日效忠觉公子,自然也是一个道理,觉公子莫非是信不过家父?”
宇文觉看着伽罗的红妆已然是痴迷了,竟不知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