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等的了。
晴儿的马并没有赤练跑得快,伽罗一个姑娘家,先是在前面甩开了晴儿好些路程。为了等一等后面的晴儿,伽罗勒了一下缰绳,优哉游哉地漫步,看路边的人来人往,却也是大好的心情,忘却了这两日的苦恼。
“那位骑红马的姑娘,且等一等!”伽罗听闻背后有人似乎在呼唤她,这声音犹如山间的泉水一般清澈悦耳,便停下了脚步,回身看过去,却见是一位公子。
这位公子,身高八尺,柔美俊朗,座下一匹通身黑亮的高头骏马,步履沉稳有力,却不知是何品种。
“公子,有何贵干?”伽罗回身问道。
那位公子向伽罗行了礼:“见姑娘打扮,应是柔然贵族吧?”
伽罗也打量了一下这位公子,却是地道的鲜卑人打扮:“公子莫不也是鲜卑贵族?问我是否鲜卑贵族,难不成是在歧视汉人吗?”
“失礼失礼!”公子满面的歉意:“在下乃是鲜卑化的汉人,并没有歧视汉人之意。只是见姑娘虽是汉人打扮,这身段气质却像是是鲜卑人!”
伽罗倒有了几分好奇:“公子且说说看,我怎么就看着像是鲜卑人了?”
“若是汉人女子,一般是不会骑马的,或者乘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