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!”伽罗看到独孤信的影子,心里更像是长了草,虽然只有不到十里路,却恨不得立即飞到父亲的身边。
“咴咴咴——”赤练一反常态,忽而便停住了脚步,昂着头鸣叫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,赤练?”伽罗很是担心,该不会是生病了吧?
赤练马跟随伽罗九年以来,伽罗每日都悉心照料,也未曾生过什么病恙,伽罗却也老是担心。
赤练调转过来,反而朝着来的方向跑去。赤练这是怎么了?不像是受惊,难道是疯了吗?
伽罗抚摸着赤练的鬓毛,贴着它的耳朵安抚:“赤练乖,不怕,咱不是第一次见父亲了,对不对?”
赤练没有什么反应似的,一直往回奔跑。
一声嘹亮的哨声吹过,之后便是一声命令:“站住!不要伤害了伽罗小姐!”
赤练便老老实实地刹住脚,跟狗儿似的站在原地。
伽罗待但那来人,便心中恍然了,正是杨坚来了。
与清明节那日相见不同,杨坚也是一身的白素,披头散发,就像是闲云里的一只野鹤,潇洒飘逸。
待杨坚策马来到近前,久别重逢遇故主的赤练,吹着鼻息,跺着前提,用脑袋拱着杨坚的腰部撒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