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:“女儿不觉得委屈!他们送来的彩礼,已经很是奢华了,恐怕在长安城再找不到第二个了!就算是在礼仪上亏欠一些,也无妨的!”
宇文护大喜:“还是茱儿小姐通情达理,大司马尽管放心,我叔父必定会待茱儿小姐比亲身女儿还要亲!”
独孤信便道:“大冢宰的意思,是何时成亲?”
“三日之后,便是黄道吉日,大司马觉得可好?”宇文护道。
独孤信还是犹豫不决,茱儿便替父亲应承了下来:“好,就三日之后!”
宇文护走了之后,小伽罗从门后走了出来,眼巴巴地望着本就不情愿不高兴的茱儿:“姐姐,你是不愿意嫁过去的,为何要这样着急答应了他们?”
“谁说姐姐不情愿不高兴了?”茱儿捏了捏小伽罗的脸蛋。
“你的脸是不会撒谎的!”小伽罗替茱儿擦了擦眼角的两滴泪水。
“不情愿又能怎样?”茱儿转身安慰忧愁的独孤信:“父亲莫要忧虑了,还是准备一下女儿的嫁妆吧!”
三日的时间,要采买嫁妆,却也是非常紧迫的。
小伽罗陪同高宾和高颍父子出去采办家长之时,听到路人和商户都在议论纷纷:“你们听说了没有,大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