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走:“你就和那茱儿见过两面,说过几句话,怎么就被她迷惑了?”
宇文毓抱住宇文泰的腿:“儿是觉得那独孤一家人确实可怜,并不是因为茱儿的原因!还望父亲能让那些奴才们好好对待才是!”
“你当我的地牢是什么地方?客栈吗?”宇文泰踢开儿子:“休要再胡言乱语!”
宇文毓看着父亲离去,一个人在原地怔怔地发呆。笼子里的鹦鹉嘲笑他:“胡言乱语!胡言乱语!”
宇文毓生气地捡起地上的土渣,砸向鹦鹉,鹦鹉扑棱着翅膀慌乱躲避:“不孝之子!不孝之子!”
求父亲不得,宇文毓也再无他法,宇文府中上下,有谁肯听他,不过是一个庶出的私生子罢了!即便是想进地牢里看望一番,却也还是被门卫阻挡着,在这府中,却连一个下人都不如!
已经答应了茱儿小姐,却又如何兑现呢?宇文毓心中嘀咕着,回想起茱儿垂泪的伤怀,此番无可奈何的他,犹如烈日灼心一般痛。
就在此时,忽然听到门外又传来败报:“报——歧州州牧开门献城,倒戈杨忠!高澄所率大军已经濒临关外!”
宇文毓却喜不自胜,拦住了要给宇文泰通报的兵卒,抢过他手中的败报,一路轻快地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