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是奸贼,那我便是了?我无故起兵,就是反贼咯?”独孤信道。
“大司马这是哪里的话,误会,一切都是误会!”宇文泰把独孤信搀扶下来:“咱们兄弟一起征战沙场,为匡扶大魏不辞劳苦,怎么能听信谗言反目成仇?你我都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嘛,谁都不可能有谋反之心!”
“宇文泰!”南熏厉声道:“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
南熏扯下面纱,露出了丑陋面孔,让宇文泰回忆起当年命宇文护灌下乙弗皇后毒酒之时,因为毒酒的副作用,毁了乙弗皇后的容颜。
“你,你……”宇文泰反咬一口:“你这个蛊惑圣心、挑拨离间、祸国殃民的妖女!我今日便不会再饶了你性命!”
“此乃当今圣上的正宫皇后,何来妖女之言?”独孤信正颜厉色:“见了皇后娘娘,你宇文一氏为何不下跪?有何颜面说自己是匡扶大魏的忠臣?”
乙弗皇后的事情,是宇文泰记忆中的一块伤。自从得知乙弗皇后还活在世上,他一直都是寝食难安,每每夜间恶梦都是梦到皇后的冤魂来向他索命。
宇文泰颜色大变,不再似方才对独孤信那般和颜悦色:“独孤信,为兄是礼贤下士、爱惜人才,你莫要不识好歹。什么皇帝皇后,都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