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累!”独孤信有一些愧疚。
还留在独孤信身边的将士总数,也不过两三百人,大都困顿劳累了。
为了不打扰这些疲惫的将士们,让他们能睡个好觉,独孤信亲自给他们站岗放哨。
次日破晓,独孤信派去四面八方联络残兵的士兵都回来了。
士兵们的回禀出奇地一致:“回大司马,那些走散的兵卒,都原路返回,朝着凉州的方向逃跑了!”
“朝凉州方向逃跑,为何?”独孤信内心打鼓,这些士兵很少是凉州本地人,为何兵败了反而跑回凉州呢?
士兵喘着气,接着禀报:“他们说,接到了大司马的帅令,都到凉州城会合!”
独孤信更加疑惑了:“我不曾下过这样的命令,你没有拿出我的令牌吗?”
“毫无用处,那些士兵说,接到的帅令只有一个,只是回凉州会合,即便是有大司马的令牌也无济于事!”士兵一字一句地道。
独孤信踱步自言自语:“是了,这一定是有人假传我的帅令,宇文泰啊宇文泰,果然是老奸巨猾,你竟然还有这一招!”
被外面嘈杂声吵醒的南熏,在柳春的服侍下,走出营帐,看着焦头烂额的独孤信:“大司马,为何如此急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