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时日以来,小沙华守候在病重的母亲身边,形影不离,每次喂药吃饭,都是小沙华亲力亲为。
汤药已经不是很热了,哥哥独孤善和独孤穆扶起郭夫人,小沙华舀起一汤匙的药,送到郭夫人的嘴边。郭夫人微微有气无力地微启嘴唇,喝下汤药。再次舀起一匙汤药,郭夫人没有再张开嘴唇。
“母亲,喝药了!”小沙华轻声呼唤,郭夫人仍旧没有反应,“母亲?母亲?”
小沙华看着两位兄长,两位兄长狐疑地对视了一眼。
小沙华用汤匙启开郭夫人的嘴唇,蓦然,从嘴角流出了浓稠的血液,惊吓的小沙华,扔掉了手中的汤匙:“啊!母亲!请御医,快请上官御医!”
独孤善用手指试了一下崔夫人的鼻子,惊吓得声音都在发抖:“不需要请御医了,母亲,母亲去了!”
之前以为母亲没救了,孩子们还哭过,突然得知了母亲的去世,孩子们反而魔怔了,呆呆地看着母亲的遗体,不知如何是好。
崔夫人也是犹如晴天霹雳,走上前去,要试试郭夫人的脉搏,被小沙华推了过去:“不要碰我的母亲,刽子手!”
没有主意的独孤善,不明白小沙华为何如此:“妹妹,我们的母亲不在了,我们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