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州城里的所有兵卒,确实是都被大司马带走了,不过不是去抵御外敌,而是去长安城勤王了!”
“去长安城勤王?”高颍大为惊讶。
“莫非,娘娘也跟随大司马一起回长安了?”刘堃恍惚体会到了那种,后来诗人所说的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”的酸楚和无奈。
而最高兴的,自然是数小伽罗了:“就是说,我娘亲他们有救了?”
“颍儿啊,你父亲我何曾没有劝过?怎奈,自从娘娘来了之后,你父亲我的话就不再有用。娘娘每天都劝大司马用兵长安城,好在大司马也不是一时冲动的人,仍然犹豫再三。自从又来了一个人之后,大司马就再也坐不住了,你父亲我躺在大司马的马蹄之下,都没能阻拦得了!”
懊恼的高宾,握紧了双拳,捶打着帅案,关节处已然捶出了血痕。
“是什么人,能让大司马下定这么大的决心?”高颍恍然大悟:“父亲说的那个人,可是柔然打扮的士兵?”
“正是,他自称是闾贵妃派前来的信使,拿着茱儿小姐的亲笔手书!”高宾觉察出问题:“颍儿,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?”
“那人不是柔然人,也不是闾贵妃的信使,他是宇文泰的手下,在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