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!”刘堃不把这八岁小儿的话当真。
“刘头领一丝都不觉得奇怪吗?你们百余强人羊入虎口,这么好的将你们捉拿的机会,他们只是紧闭城门不出来!”高颍不依不饶地点醒刘堃。
刘堃仍然执迷不悟:“那又怎样,上次独孤信不一样将我们放走了?”
“不单单如此,这边关要塞,按照规制,应是一丈远的距离设一个士兵。你看那城楼上的士兵,间隔足有三五丈远。旌旗插得应该比平日里更多了许多吧?”
高颍的这句话,让刘堃稍微触动了,他转身细细观察了城楼上的状况,确实如高颍所言。
“我以前也曾经来过凉州城,确实没见过插这么多的旗子。高公子,这有什么深意吗?”刘堃还是想不明白,毕竟盗匪出身,只懂得劫掠财货,对于兵家之事,一窍不通。
“当然有深意,凉州城现在是一座空城!我父亲独自一人带着老弱士兵在唱空城计!插着许多旗子,就是障眼法,来犯的外族如若不近城墙,对攻城会犹豫再三的!”
“颍哥哥,你是说,城中只有高宾叔父,我父亲不在城里吗?”小伽罗稍稍明白了高颍的一些话,“明明已经来到这里,父亲却又不在……”
小伽罗耷拉着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