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眶的赤练,显然是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。
“可是,如若我们被追上,就没命啦!”高颍强扭着,要落下马鞭。
“不可以,我决不允许你为难赤练,它太累了,应该停下来好好休息!”小伽罗不知哪里来的气力,竟然顶住了高颍的蛮劲。
素知小伽罗气性的高颍,只得顺从地收起鞭子:“你就不怕落入盗匪的魔爪中?”
“不怕!”小伽罗勒紧了缰绳:“吁——”
赤练应声停下了脚步,不停地叹着鼻息,小伽罗和高颍一起,从马背上下来。
小伽罗俯下身子,拿出自己的锦帕,小心翼翼地替赤练包扎伤口。
那伤口太深,轻轻触碰,便使得赤练疼痛难忍地嘶鸣。
白衣秀士率领着盗匪们,已经赶到了近前,将两个孩子团团围住。
“不是挺能跑的吗?怎么不跑啦?跑啊,你们接着跑啊!”其中一个喽啰,张牙舞爪地叫嚣着。
其余的盗匪,都附和着大笑,唯有白衣秀士,冷面怒视着喽啰们:“都给我闭嘴!”
盗匪们鸦雀无声,却见白衣秀士,正注视着小伽罗给赤练包扎伤口。
小伽罗很从容地踮起脚尖,轻抚赤练的脸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