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人马快马加鞭地驰骋在官道之上,马蹄声滚滚如洪雷。
塞北的官道,四周是一望无际的草原,长安虽已经是仲春,这塞北却只是初春的气候。浅浅的黄绿色的草芽儿,在枯黄的旧草丛中时隐时现,远远望去一片绿意盎然,待到近前,草绿却只是零星。
小伽罗和高颍骑乘在赤练马上,杨坚却和碧螺同乘一骑。
让杨坚和碧螺同乘,是碧螺的主意,碧螺本就与高颍不和,自然是不会跟他同乘,也因为看不惯杨坚用她羞辱高颍,有意让杨坚难堪。
当然,杨坚是不情愿的,但父命不可违,杨忠命令他,他也不能不遵从。
弄巧成拙,眼看着小伽罗和高颍同乘,杨坚内心犹如没成熟的葡萄,又涩又酸。
杨坚冲着赤练马吹口哨,那马儿抬起前蹄,一声嘶鸣,卯足了劲,撒欢似的冲出了队伍,独自带着小伽罗和高颍奔出了官道,漫无目的地奔跑。
吓坏了小伽罗:“颍哥哥,赤练马怎么了?是不是疯了?跑这么快,都抓不住缰绳了,我好害怕!”
高颍固然也是心惊胆战的,为了稳住小伽罗的情绪,却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胆怯:“不要怕,伽罗,有我在!”
高颍把缰绳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