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:“对不起,伽罗,哥哥不该让你伤心!”
伴随着高颍的道歉的,还有他啜泣的眼泪。
“颍哥哥,你怎么哭了?你看,伽罗都不哭了,从今以后,伽罗都听颍哥哥的,再也不让颍哥哥担心了!”
高颍看着小伽罗天真的眼神,“噗嗤”笑了出来,小伽罗也“咯咯”地笑,两个孩子傻傻地对笑。杨忠和碧螺也都欣慰地点头,唯独杨坚实在是承受不了这暧昧的气氛。
“收拾东西出发了,伽罗,你一直闹着要见你父亲,再不走,我们就把你留下了!”杨坚没好气地上前拍了一下小伽罗的后背。
行李收拾妥当,备了一些干粮和水,这个驿馆距离凉州还有三日的路程。馆丞再三叮嘱,前面已经不会再有驿馆,要做好充分的准备。又因为独孤信刚刚平叛不久,有些官兵无暇顾及的路段,匪患猖獗,要杨忠一行人多加小心。
苦了高颍,把马儿借给了“柔然兵”,自己却没得坐骑。这一路而来,除了小伽罗和碧螺同乘一骑,其余人都是一人一骑。
看着别人都骑上了马,高颍尴尬地杵在原地。
“不如,颍哥哥跟杨坚同乘一骑呢?”小伽罗提出了自己的小主意:“赤练身强力壮,驮两个八岁公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