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伽罗,不停地啜泣,揪心的高颍欲上前安慰小伽罗,被碧螺制止。
碧螺为小伽罗擦拭眼泪:“好了好了,不要伤心了,先听颍哥哥把话说完,如果他说得没有道理,碧螺姐姐替你教训他!”
“既然是宇文泰的属下,却要假扮成柔然人,这条官道通向塞北凉州,凉州之外便是柔然大漠。凉州独孤大司马,和塞外柔然,此人到底要去哪里?此人若送信与大司马意欲何为?若送信与柔然可汗,又意欲何为?无论如何,都是关乎长安城的安危,关乎大魏的安危!”高颍慷慨激昂的一番陈词,让杨忠频频点头赞许。
听不明白的碧螺,以为高颍是小毛孩子胡言乱语:“他要去哪里,抓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吗?你为何要把他放走?”
杨忠抚慰碧螺:“正如高公子所言,如若此人是宇文泰这盘棋里的一枚棋子,我们若抓来审讯,即便是问出来了结果,也必然会打草惊蛇,宇文泰一定会重新布局,那时我们就更不会知晓了。要想知道宇文泰当前真正的目的,只有将计就计。李将军!”
听闻杨忠的一声命令,待命于外面的裨将李将军进入客房:“末将在!”
“命你骑上快马,速速跟上方才那位假扮的柔然兵,密切监视他!”杨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