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郁久闾离开,却被郁久闾拦了回去:“义父,我身边不乏服侍之人,此人奉还与你,以后无需再跟着我了!”
宇文泰示意丫鬟止步,郁久闾领着自己的人走出了牢房,在经过崔夫人的牢房之前时,再次叮嘱宇文泰:“义父,我不管你下多大的一盘棋,也不管这盘棋最后的赢家是谁。但我要奉劝叔叔,在赢家未定之前,不要事事做得如此绝情!”
这句话本来是郁久闾意欲保护独孤信一家人的说辞,却让宇文泰警惕了起来,他心中暗想,郁久闾能有如此见识,却似洞若观火,已然不是他昔日印象中那个懵懂莽撞的草原女子了。却分明不清楚,问题的根源在于,郁久闾想寻求自我,不想做他棋盘中的一枚棋子。
可是,郁久闾想得太简单了,宇文泰心中嘲笑她终究还是有些年少,开弓没有回头箭,已经开局的棋局,没有结束的道理。郁久闾已经不知不觉中,在这盘棋局当中,扮演非常重要的一枚棋子!
离开了大冢宰府,郁久闾忍不住向亲信的衣领上摸索了去,被她在亲信衣领夹缝里的茱儿的书信还在。
“真是难为你了,受了如此残酷之刑,就为了守护这封信!其实,就算你守不住,供了出去,本宫也不会怪罪你的。这是他宇文家和独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