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护便将地牢里,郭夫人如何生病,小沙华又是如何求情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宇文泰将白子丢到罐子里:“真是难为了,这么有孝心,回头让御医去看看吧,能医就医,若不能医,也是天命。那个柔然人怎么样了,什么结果都没问出来吧?”
“是的,叔父!”宇文护有些气馁:“柔然人的骨头真够硬的,软的硬的都不吃!”
“知道柔然人有多可怕了吧?”宇文泰转身看到宇文护垂头丧气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行了,看你这灰头土脸的德行!既然你让他开不了口,就找一个能让他开得了口的人来!”
“叔父,我可是各种严刑都用尽了,咱们宇文家看家的宝贝都使上了!何人还有能耐让这柔然人开口?”宇文护很疑惑。
“你且回去吧,那个柔然人就不要再审了。去弄些好酒好肉伺候他,请上官御医给他好好养伤!务必牢记,不要给郭夫人看病!”
“叔父这是……”宇文护不明白。
“按我吩咐的去做便是,我自有安排!”宇文泰挥一挥手,又认真地去研究琴谱了。
“是……”宇文护皱着眉,疑惑不能解开,确实难受,却也只能退去照办了。
“出来吧!”宇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