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沙华推开,她亲自喂母亲喝水。
崔夫人难过地抹着眼角的眼泪,扭头向另一边,不希望孩子们看到自己难过的样子。这些孩子恐怕还不知道,他们的母亲很有可能就要病死在这充满着腐朽气味的地牢里。
牢门外,坐在油灯下面监督审讯的宇文护,正在翻来覆去地研究手里面的荷包。这荷包,是从郁久闾亲信的身上搜来的。
崔夫人借着灯光,看得清那荷包上是茱儿的刺绣,不免揪心:“莫不是,茱儿也遇到了什么不测?”
宇文护仔细地翻看着荷包,把荷包里面的香料都倒了出来,拔出短刀将荷包划开,里面是空的,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,确认荷包也没有夹层。
灯光照射着宇文护,现出一副更加狰狞的阴阳脸,宇文护走进牢房,挥手示意家奴住手,家奴停下鞭子,闪开在一旁侍立着。
宇文护用刀尖挑起俘虏的下巴:“说出来那封信在哪里,你想要什么,就给你什么,享不尽的荣华富贵!”
亲信的额头,豆大的汗珠滑落:“我是柔然的使者,更是长公主的亲信,你们竟然这样对我!就不怕长公主知道,不怕我柔然可汗大怒挥师百万铁骑踏平你们吗?”
“小小的一个下人,口气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