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郁久闾的服侍下,魏文帝匆匆穿上了衣服,走了出来。太监焦虑地向魏文帝禀报:“陛下,大冢宰宇文泰请陛下早朝呢!”
魏文帝很不高兴:“早朝早朝,还用得了朕去早朝吗?干脆他自己坐在龙椅上早朝罢了!朕这些时日被他禁在皇宫,他想早朝朕就得早朝,他不想早朝,朕就得像个金丝雀老老实实在笼子里待着!”
郁久闾听了魏文帝的愤怒之言,急忙跪下:“陛下息怒,臣妾的义父若有什么不是,陛下责罚臣妾便是,不要迁怒义父!”
魏文帝一头雾水,方才枕边她还在和宇文泰划清界限,怎么现在又替宇文泰说话了?郁久闾悄悄地将眼睛瞥向一旁,魏文帝才明白,郁久闾是在做戏给身边的丫鬟看。郁久闾确实不喜欢这丫鬟,却也不能让丫鬟看得出,她对宇文泰是有异心的。
“大冢宰派人来禀报,说镇守凉州的独孤大司马起兵叛乱了!”
犹如晴天霹雳,震惊了魏文帝。独孤信终究还是没有忍耐得住,起兵还都勤王来了,中了宇文泰的阴谋诡计!
若是如此,恐怕还没等到独孤信兵临城下,城里的独孤一家老小都要为此丢了性命!
魏文帝着急:“袍服,朕的袍服呢?朕要早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