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扶起宇文毓:“毓公子,毓公子!毓少爷你怎么醉倒在这里了,快醒醒!”
宇文泰拍了拍宇文毓的脸,没什么反应:“他这不是醉了,一定是被什么人打晕了!”分析了一下大致的方向,“果然是往地牢的方向去了!”宇文泰扔下儿子。
地牢入口洞开,家丁们点亮火把,准备进入。
宇文泰吩咐丫鬟:“你带着几个家丁守在这里,不能放出去一只苍蝇,其余的人跟我进去!”
地牢瞬间被火把照得明亮,家丁们握刀在手,跟随宇文泰冲进洞里,一直冲到了尽头关押茱儿的牢房。这牢房的门也是大开,锁门的链子掉落在地上。
“还是晚来一步,让他们逃走了!一定还没走远,给我仔细地搜!”宇文泰遗憾中带着愤怒,转身正要离去,背后便传来茱儿的声音。
“大冢宰为何来了又匆匆离去?”
宇文泰从家丁手里拿过一个火把,亲自走进牢房,却见茱儿端坐在牢房里,神情自若,闭目养神。
“你……没有走?”宇文泰问。
“我为什么要走?大冢宰请小女子来,因为小女子是凶案的疑犯。身为大魏的子民,便是要遵守王法的,这是我父亲自小的谆谆教诲。只是不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