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恶,面颊滑过两行泪:“陛下,我若死在你的面前,也没什么可以遗憾的。可我不能蒙冤而死,我确实不是凶手!”
魏文帝把短刀放回了托盘:“在长安城内,这把刀怕是只有你才有,你说凶手不是,怎能让朕信服?”
丫鬟没有了刚才的气焰,胆战心惊地请示:“陛下,奴婢有话要说。”
“说吧!”
“正如陛下所言,谁人都知道,这把短刀是我家主人的。只要它出现在凶案的现场,都会自然联想到我家主人。同样的道理,如若是我家主人行凶,又怎能把如此明显的证据留在现场,这显然是有人想嫁祸于我家主人!”
还没等魏文帝细细思量,贤妹妹又忍不住站起来:“陛下,我……”
惠姐姐把贤妹妹拽了回去。
魏文帝:“让她说,只管说!”
惠姐姐松开手,只好任由贤妹妹信口开河。
贤妹妹:“陛下,如若是别人,或许是不会留下行凶的罪证。可凶手若是长公主,也许就不一样了!诸位有目共睹,长公主一直仗着柔然可汗和大冢宰的庇佑,跋扈得肆无忌惮!陛下更是见证了长公主初入长安之时,鞭打汉人老伯的种种劣迹。这样野蛮又未开化之人,杀人会奇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