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斐,我给你说个事。”乔娟喊住了陈斐。
“啥事?”陈斐停下了脚步。
“我现在不是进入了校刊社嘛,这两天要写一篇文章。”乔娟说。
“写文章好啊,你的话,肯定没问题的。”陈斐说。
“谢谢,不过要写的这篇文章,我总感觉有点不安全。”乔娟一脸恳切。
“写个文章有啥不安全,你又不写影射什么跟什么的。”陈斐不解。
“最近社会上流传很广的河伯杀人事件啊,我们校刊要做一期专题,安排我们去学校西北学区区域,那里有间很古老的厕所,我们要实地测验后,然后我要写一篇稿子出来。”乔娟说。
“不是,你怎么现在也往这些凶险的事上靠了?”陈斐问。
“没办法,现在的读者,对于灵异类的文章需求有抬头,校刊要顺流而行,肯定要写喽。”乔娟嘟了嘟嘴。
“家也不知道现在的读者到底要看个啥呢,今天是这个,明天是哪个,你是要找我陪你一起去?”陈斐问。
“嗯,有你在我就觉得有安全感!”乔娟一脸真诚。
“我。。。那是一定的,我陪你去!”陈斐大义凛然。
“好的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