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夫,骨子里的东西,哪怕是时间的流逝与生活的压迫都无法洗掉。
金老爷子继续开口,道:“这次我将他们都寻来,一来是现在我手中无人可用,再来,他们三人一生到底是因为我被毁掉,我如今能做的也就是拉拉他们的后辈了。”
说完,微微叹气一声,可抬头看见小女儿仍旧懵懂的一脸,便有些哭笑不得,他道:“怎么,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懂?”
金芸想了想,摇头。
她不是不明白爹的心思,只是他想弥补,弥补就是,为何偏偏将她叫来说这些事。
金老爷子摸了摸小女儿的头,并没有接着解释,而是道:“那天我和你娘谈的话,你肯定是听到了,既然已经知晓,你自己也要考虑考虑,爹说的那几家配你虽然差了一些,可胜在以后自在。”
金芸皱眉,爹的这话她明白,自然又是说亲的事情,可是她是真不想考虑这些。
“你想清楚,爹知道你有本事,去打探打探情况亦可。”金老爷子没再逼她,这话的意思,仿佛就是金芸看中那府都行。
虽然他在金府不得志,可是对于饶府几家,只要能搭上金府这条大船,自然是愿意结亲的。
还未等待金芸的答复,元柏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