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爹娘会拒绝。
可熊氏哪里想的到,婧妍才出事没几天,童府来人看望,可说话的意思,明显的就是表示,之前不过就是随口的一句玩笑话,不能当真。
熊氏如今又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,她跪坐在地,猛然伸手抱住了娘的双膝,哭诉道:“娘,您可一定要为婧妍做做主,童府这般的行为,让婧妍以后如何能见人啊。”
金曹氏一口气噎在喉间,她使劲将趴伏在身上的人推了出去,厉声道:“蠢货,你如此作态,是想将这事闹得众人皆知不成,到那个时候,婧妍才是没脸见人。”
如今,唯一要庆幸的,是这件事并没有传出去,就算他们吃了亏,被童府的人如此对待,那也是私底下的事,并不会传到外人耳中。
金曹氏定然不会就这般算了,只待以后,定会将此时的羞辱,全部还回去。
同时,她看了一眼哭得失态的熊氏,是万分的不喜。
熊氏这些年,不管是遇到什么难事,便唯独会一种。
那便是哭闹,年轻时还好说,哭得梨花带雨,惹人怜惜。
但现在,金曹氏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,心中不由想到了之前。
后宅的主权,她定是不会让出去,可有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