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的石墩子,完全不愿意委屈自个,他道:“白旬如今还有伤在身,最好的大夫可都在上京,你确定要继续耽误下去?”
金偃宁本还一肚子的委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可仍旧别扭的嘟哝道:“明知道白旬有伤,还跑的这么快,也不让它休息下,不定伤情被颠得更加严重。”
着,就是对着前面停下来的队伍给了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楚泽叹气,只能安抚:“马车里面备好了厚厚一层的被褥,完全颠不到它,倒是你比白旬还来得矫情。”
金偃宁不服气,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,刚准备再就看到从前面的马车上下来一人。
正是他名义上的姑姑,嘴边的话顿时就没了影,脑子里还想着等她过来后,一定要好好同她抱怨抱怨,为何要如此的赶。
结果,他的那位姑姑并没有朝着他的方向而来,而是直接上了他之前乘坐的马车。
心中不免有一丝的异样,还想着她要干嘛的时候,他乘坐马车的马匹就已经撒着四蹄跑的飞快,只留下扬起的灰层。
金偃宁简直傻了眼,嘴巴张得大大,简直无法相信这丫头居然就这般将自己给抛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