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,每多走一步,脸上的热意就加重。
直到走到床榻边前,不用用手去摸,就能感觉到那股热意,她道:“冉公子,先把药喝了吧。”
冉钧脸上苍白,手臂的地方被绑着厚厚的一层纱布,隐隐约约能见到从里面渗出的血色。
他单有左手,想要将身体撑起来,不想手腕一歪,又给摔在了床榻上。
香寒一惊,哪里还会想什么其他的,如果不是手上端着的汤药,都快要伸手去扶。
没有过多的犹豫,她说道:“要不你还是躺着吧,大夫说了,右手可不能用大力,怎么也得好好养上一段时间才行。”
“我无碍嘶。”冉钧皱着眉头,嘴上说着无碍,却仍旧四平八稳的躺在床榻上,一动不动。
“怎么可能无碍,那么长的一条口子。”香寒边说着,用勺子盛了点汤水,缓缓的递到了冉钧的嘴边。
别的不说,伺候人的活,香寒是万分了解。
一碗药汤,一滴不露的全部喂进了冉钧的嘴里。
将汤碗放下后,香寒这才慎重的说道:“谢谢你,冉公子。”
“不过举手之劳。”冉钧客气道,他顿了顿,开口:“只是长期如此,也不是办法,杨姑娘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