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强。
金芸皱眉,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说,而是又将倒好的茶水一饮而尽,仔细打量着对面的人。
这一年来,金海被养的很好,脸上白净透着微红,完全没有了以往那般的暗黄。
气色瞧着好,人更是精神,只是眉间总是带着一丝的沉闷,金芸不会劝人,也不知道怎么去劝,只能干硬的说道:“说不定是郑宽的问题,你让他去医馆瞧瞧就是。”
郑宽的问题?这几个字一直在脑海里面打转,转的金海是晕乎乎的,她眨了眨眼,仿佛没有听清楚小姑所说的是什么,总感觉耳边一阵的巨响,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或者说是不敢去相信,那是小姑所说出的话。
可立马之间,白净的脸上燥红一片,慌乱的都快坐不住了,偏偏又什么解释都说不出来。
金芸瞧着她坐立不安的样子,还未明白自己是哪句话给说错了,疑惑的很。
又恼又羞的金海想要大声的说,这和郑宽没有一点的关系,可小姑又是个未嫁的姑娘,什么都不能说,不然不说祖母和娘会怪她,就是自己以后都没脸见小姑了。
可小姑的这一番话,她还不是快羞的没脸见人了。
站起身,就想要离开,结果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