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芸倒是想干票大的,可姜梓源左一句右一句的,才知道这会儿不比之前。
镀银钗子的配方还好说,它的材料还有些限制,需要现摘现制。
可砒霜不同,金芸的法子,制作起来极为的简单,就是幼儿摸索起来都很容易。
风险虽然不可利润庞大,定会有人起了贪婪之心。
一座矿脉也是,就是因为利润大,本该有她的一分,到现在还没消息。
所以,合伙儿一定要选个妥当的。
再来,听了这么多,砒霜虽为良药,但不可否认的是,到底是味剧毒的药粉。
如果真的因为制作简单,无需太费功夫,导致市面上流通的砒霜大量堆存,价钱会少下来不说,到时候说不定世人都能购买的起,稍有不爽就拿着砒霜下毒,那岂不是她的罪孽。
金芸顿时瘪嘴,好吧,她的罪孽看似好像也不少了。
姜梓源解释了一番,便有些心不在焉。
之前那小伙子治伤的时,他离得老远都能听到他哭爹喊娘的声音,可现在,抬眼就能望到,可那人即使忍得额上尽是细汗,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,却始终都是抿着唇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。
在场的人不由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