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砒霜,这里面一定得拿捏好,不然,恐怕后果不堪设想。”倒不是危言耸听,姜梓源说的这些他不知道金姑娘到底明不明白,只是到底有些交情,将事情讲明,也省得被他人陷害。
他虽未不曾做官,可他祖父曾经却是一名太医。
是专为先帝诊脉的太医,曾经风光一时,到头来只能狼狈逃离上京,才保得全家性命。
祖父离开之际,曾拉着他的手,与他说过许久。
虽说是让他无论如何不得入京,却又不难听出祖父语中的遗憾。
谁又愿意在风光一时之时匆忙狼狈的离开,还不是因为不得已。
金启全的安危,金芸不会管,可是她也明白。
都是金家的人,真要有什么劫难,怕是如何都不能逃过。
金芸更知道,以砒霜的价值,带来的财富绝对不亚于一小座的矿脉,只是挣钱和一家老小的性命,任谁都知道该如何去选。
许是看到金姑娘的神情越来越凝重,姜梓源倒是安抚了一番,他道:“其实,金姑娘的生意想做自己可行,而你唯一算错的事,这门生意的合伙人。”
倒不是自贬,以姜家目前的情势来看,自然当不了金姑娘的合伙人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