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骨的伤痕,都是必不可免。
蒋小莲的手有些发抖,心中难免充满了后怕。
她虽然有决心,可到底是个女子,又怎么可能不怕疼,同时,她也知道,以后受伤的次数绝对不少。
这才几日的功夫,手上的痕迹是少了又增,新伤旧伤密密麻麻,有些恐怕。
她道:“谢谢芸姑姑,我这就去寻些纱布。”
说完,她便出了门。
金芸没有瞧见她的神情,不知道,此人会不会就此放弃。
只是她一直待在炉房内,直到深夜,都没有看到蒋小莲的身影。
没有人在旁边,金芸还来的自在一些,她搅动着融化的铁水,不满地蹙眉,总有些不在心思。
躺在床榻上,被禁止起身,闲来无事的时候,便喜欢拿起书本看看。
书本后面,越来越是精彩,可却像是个人志,讲述的是他如何成为宗师。
在这里面涉及到关于打铁之内的事,便少了许多。
直到最后,都没有再提起加精的事。
金芸只能根据那两三页纸,不过几百字的话语中,仔细去摸索。
其中,那里面,多次提到了水的字眼,当时只认为是泉水溪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