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。”
金芸点点头,同样的也是望着那几人。
步伐或大或小,身影甚至有些滑稽,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几人拐弯消失在眼前。
也许是看金芸一脸的不同以往,方亦烜道:“在下虽然是个半吊子,不过如果你对阵法有兴趣,或者我可以为你解惑。”
金芸对这个到没什么兴致,而是问道:“是何人教你的?”难不成是骠骑大将军?
后面的一句话她没有问出来,总觉得这个骠骑大将军和方亦烜之间有什么关系。
“友人。”方亦烜接着道:“那人你也识得,盛千荀从小对着阵法敢兴趣,亦有天赋,我不过在他那学到皮毛。”
“那放荡不羁的公子哥?”金芸脸上带着浓浓的不信。
“咳…”方亦烜捂嘴,喉间痒,又有些笑,他道:“放荡不羁?”
“可不是么,秋风萧瑟天气凉,还拿着把玉骨扇,真当自己有多潇洒呢。”金芸嘟着嘴,那人算计过她多次,这个暂且不说,只是每次一见到那人,手中的玉骨扇时不时就要拿出显摆一次,看着就觉得有些冷。
方亦烜笑得畅快,到底还是解释了一番:“玉骨扇是千荀的武器,兵器不离身,也是无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