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黄州带着半笼子的花笺碎出了门。
在金家的日子过的十分舒坦,这个冬季,是他有生以来过的最暖和的一个。
没有挨冻也没有挨饿。
如果还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,那便是心里挺挂记着废墟那边的人。
许三那小子感恩,就着冬季也不知道寻了个什么活计,赚了不少银钱,租凭了郊区一所大房子,将废墟里的人都给接了过去,挤是挤了一些,但至少不会受冻。
黄州踏着积雪,提着笼子有些费力。
到不是重,只是拐到的脚腕才好了些,走起路来力不从心。
费力了些,但他又不愿意回头,难得能出门一趟,自然想去见见那些多年相伴不是亲人更甚亲人的人。
就算知道他们现在过的不错,也想去看一看,心中才放心的下。
走了两步,黄州扛着笼子的手有些酸,刚往上颠了颠就觉得手中一轻,赶紧着转头一看,顿时笑了。
脸上如同绽开的菊花,他道:“姑娘,小少爷们你们怎么也出来了。”
“黄爷爷,你是要去找小玲儿么,我也要去。”永革仰着头说道,手已经扒拉着黄州的衣袖,不愿松开。
“我也要。”永华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