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个时候,马氏在哪?在她的房间呼呼直睡。
金柳没说,不是不愿,而是百口莫辩。
何卫氏嘴角一抽,到底还是顺着大儿媳妇的话说了下去,她道:“正是,我个老婆子腿脚不便,她到好,不说伺候,连碗稀饭都没有喝上。“
两婆媳左一句右一句,说的是天花乱坠,偏偏金柳是一句话都没有解释过。
“说什么鬼话,你问问你们村子里的人,看看金柳在何家过的是什么苦日子。”吕氏挺着胸就上前,她声音洪亮,大喊道:“何家尽是些懒东西,你们家里的活谁不知道是金柳一人所做,就是秋收,你们何家的汉子都极会躲懒,下地的那个还不是金柳?”
这还是上次小姑子和新哥儿去他们村子里走一趟,发现那些事后,舒氏是更加待不住,又去了村子里跑了一趟,寻人打听。
打听来的事让舒氏是流了一夜的眼泪,就是她这个当大伯娘的也是心酸不已。
何家村子里的人,也不是都那般胡搅蛮缠,很多乡亲对着金柳是百般赞叹,却唏嘘不已,如果不是嫁到这样的人家,定是个人人夸赞的好媳妇。
何卫氏这次来,就已经抱着撕破脸的决心。
她这一次定要将小贱人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