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累,早知道就不参加了。
慵懒的躺在床榻上,她完全不知道前屋已经乱得不成样了。
金启武黑沉的一张脸,他拍着桌子就道:“他敢,何家真敢纳妾,他这辈子都别想活的自在。”
“你又能如何?这件事闹到哪里去,自己都没个理。”舒氏那般坚强的人,如今泪眼阑珊,心中慌乱不已,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“怎么没理,就是没理我也要打得他有理为止。”金启武咬牙道。
“够了。”金蒋氏呵斥,她道:“说什么胡话,他再怎么说都是柳儿的夫家,你这般做要柳儿在他们面前如何自处。”
这事本就难做,何家的行为他们怎么可能不气,可再气愤又如何,和他们那样的人,讲理肯定是讲不通。
真动用武力出了气,等他们转身一走,受难的还不是继续留在何家的金柳。
金启武哪会不晓得,可就是气不过,捏紧拳头,额头上露着青筋。
金柳坐在一边,低垂着头,单手抚着肚子,不言不语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感受到窒息的气氛,胎动的厉害。
如果要说难过,她真的没有,像是已经忘却了难过的滋味,真要说,只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