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。”双瑞推开门,屋子里面烧着银炭,使得屋子暖暖的,他快步上前,手上端着的碗没有晃荡出一滴汤水。
方亦烜斜靠在榻前,他微微抬头,见到那个汤碗,不由皱了皱眉头。
“公子,姜少爷说了,这药您必须喝。”双瑞道,低垂着头,不去看公子脸上的不情愿,依旧将碗递了过去。
方亦烜喟叹,道:“即是如此,你也不用将此碗装满。”
汤药与碗边一条线,也亏了双瑞脚下稳妥,硬是没有洒出一滴。
“姜少爷说了,这药对您身体很好,多喝一些也能早些好。”双瑞道,公子接连赶路,刚到沅里镇就病倒,连续熬了这些时日,才稍微好上一些。
方亦烜接了过来,见着满满一碗也没法子,一口饮进。
汤药很苦,可他早已经熟悉了这种苦涩的味道,端起旁边的热茶漱了漱口。
“公子,外面赛事已经进行了一半,下一场该如何来决出人选?”双瑞说着,边弯身再炉中填些银炭,使得屋子里面更暖和一些。
待到嘴中的苦涩散去,方亦烜脸上有一丝的笑意,他道:“等昱之安排,他知晓的。”
双瑞总觉得公子的笑意有些莫名,却又不知